南王是傅绪的弟弟,她不能直说南王吃了她的羊肉串由此证明不是狗食这样的话来自保,这样无疑是往老虎头上拔毛。
傅绪刻薄难伺候,如果他铁了心为难,她若直说,傅绪很可能会用别的方式来攻击她,若傅绪先发制人质疑她做的每串羊肉串不一样,那她就真的没话可以为自己申冤了,只能委婉的先说出来。
“所以,你是承认厚此薄彼,参加选试不是真心实意的为本王而来,是有意搔弄想在别其他人面前作秀了?”
傅绪字字珠玑,出人意料,冷笑里满是嘲讽的锋芒。
安宥柠一惯聪明,可是跟他斗,她似乎总是败者。
安宥柠被他的嘲讽伤的不轻,她已足够用心,却这般被傅绪曲解还冠上欲加之罪。
“你!”安宥柠气的咬唇,指着傅绪,又无法宣泄出口。
看安宥柠难受,傅绪也没有什么快乐的感觉,但想到安宥柠背弃他和别人逍遥快活的这五年,傅绪的心就堵的坚硬,不露一点的感情。
“放肆,不识体统的刁女,惹怒尊上还强词夺理,如何配当才德双全的后妃?故意献丑,用陋食冲撞尊上,按宫规严处。拉下去,别留着碍了尊上的眼。”
申屠盂突然掷声,老当益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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