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之际,最让她烦心的,不是这些。
她有一种特别莫名的心乱感。
“好,我听无忧的。”安宥柠听从的戴上面纱,“但我不能回雪洞。”
“风舞惊澜对我很重要,不能泄露给陌生人。你想办法传话给那个男人,凤舞惊澜必须要在露天奏演才能舞的精妙,游船节岛民按习俗,到处泼水庆乐,我们露天的舞台被水泼湿,潮湿难踩,想看舞蹈只能明天。你马上找几个人,把台子浇湿,手脚要快。”
安宥柠灵眸睿智。
能拖就拖,等她想出办法,赶走此人。
“宥柠,你想怎么做?你现在得赶紧回雪洞才是,别让少主担心你,舞坊我们会看护住的。”若雪劝道。
“舞坊是我们共同建立起的家园,我不能坐视不管,若雪,你回无忧的话,就说我已经回去了,如果他派了药童来雪洞,你就让含晴在雪洞冒充我一晚,无忧不用传音螺,发现不了。我会小心的留下。”
虽然奇怪为什么不能和忘无忧用传音螺,但这对她现在来说,是种方便。
“宥柠,那小燃万一可以和少主传话呢?”
“放心,小燃不会出卖我的。”安宥柠利索的把面纱罩好,只露出一双清澈的大眼睛,她的儿子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