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了。”祈雅乐解说道。
安宥柠与她站在一起,远观着。
孟翰造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为何还没被收复,似乎一直没听到傅绪出兵的消息,他这么拖着两边都不帮,为的是什么呢?
“奴与流窜的暴奴之间是不是不会有战争?”安宥柠突然问道。
祁雅乐愣了下,道“对,暴奴自成一团,他们有规矩,不能对自己人下手。奴与奴是不许互相杀害的。”
孟翰能坚持到今,很可能是利用了一些暴奴为他所用,而如今,朝廷派出这些奴去军营对抗暴奴,为的就是不获而胜。
看来,是有人开始动作了。
“有时候,普通人还不如奴隶团结。”安宥柠感慨了一句。
祁雅乐微笑里有称赞,“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有爱心,待人不分尊卑,坚持本我。”
“也不全是,我只是觉得,没有绝对的统治和被统治,任何理由都不是纵权伤害无辜人的借口。”
“即便再渺小的力量,也有他爆发的力度。等到峰回路转,位置互换的时候,纵权的人也许才会觉悟,他们手上犯下的罪恶,原来是多么的残忍。”
安宥柠颇有深意的道。
祁雅乐听了有所领悟,没多说,挽着安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