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的,只要她在手心写他的字,再对着手心说话。
她的声音就能传到小海螺里,他就能听见。
无论何时何刻,他都会回应她。
这是她第一次用傅绪教她的方法传音。
“绪。”她轻轻的念他的字。
“你在吗?”
那一头,男人正为国事忙碌不已,察觉到随身佩戴的小海螺突然亮了,男人手上的公事立即停下。
他拿起海螺,安宥柠极少这么温柔的唤他的名,傅绪心快跳了两拍。
“找我什么事?”傅绪撂下旁边几名正襟危坐的臣士,到另一间殿室。
他依旧是那副低沉的语气,怎么听怎么闷骚,内心因为安宥柠主动找他无比欢悦了。
如果不是有要紧事处理,他一定会马上回去陪她待产。
正在兴头上的傅绪,完全没有想到,安宥柠做了多偏激的决定。
而这个偏激的决定,化作最大的一把利器,狠狠伤害了这段本就误会多重的感情。
此刻的温情,只是一场自我安慰的假象,也正因为现在的温情,使得后面腥风血雨到来时,出现了从所未有的猛烈!
听着男人的音色,安宥柠咬白了唇,迟迟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