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雅乐和司徒自是没有意见,听傅绪差遣。
本以为都妥当了,安宥柠突然拉住傅绪的手,一下一下的,弄的三人都紧张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肚子又疼了?”傅绪即刻护住她,不停的问。
安宥柠看他这副紧张兮兮的表情,忍不住就笑了,“我没事,我想说,一会儿还是我们坐一顶轿子吧。”
傅绪听见这句话,嘴角就勾起了笑,当然不会拒绝。
“哟哟哟,真是缠绵悱恻啊,坐个轿子才多少里路,搞得难舍难分的,亏得我们家雅乐这么热心,一个两个都一样,有异性没人性啊。”司徒贤嘴又开始关不住了。
亏得几人关系从小就好,都当玩笑话,无伤大雅。
祁雅乐很开明的道,“他们这样多好,哪像你个木头,不解风情。”
听祁雅乐这么比喻他,司徒贤不满意的嚷嚷开来了。“夫人,我怎么就木了,就算他俩是恩爱有加的比翼鸟,咱俩怎么也得是有难同当的连理枝吧。”
“谁跟你连理枝,那还不是木头吗?”祁雅乐不把他们当外人,跟司徒贤笑闹着。
安宥柠忙红着脸解释,“不是的,雅乐陪我很高兴,我只是有些话要跟他说。”
司徒贤抛给她一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