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府盛宴,臣就不多留了,晚上宴席再亲自罚酒与王爷赔罪。”厉郡王一贯厉声厉色,对傅绪却是难得的和颜悦色。
一个年纪大的人,对小辈低声下气,竟毫不突兀。
傅绪站在那里,如尊天神,不言自傲,仿佛生来就是受万人敬仰的。
“不送。”
傅绪没有给好脸,倾若舌头已废,以后的日子必是如火中天,他自不屑跟一个女人再计较。
“臣告退。”厉郡王识相的离去,原以为打抱不平的一场战斗,就这么平息了。
司徒贤和祁雅乐都在心里感叹,傅绪的气场实在了不得。
厉郡王的小妾被打成这样,居然一个屁都不敢放,以厉郡王的威严,至少也会讨个说法。
结果傅绪几句话,他就狼狈的收场了。
风波平息,傅绪快步走到安宥柠身旁,看着安宥柠一脸恍惚的模样,下意识握住她的手,“被那个女人吓到了?”
安宥柠只是看着他,傅绪继而就将她揽到怀里,像小时候她每次做功课偷睡着,做噩梦被吓到时那般轻轻拍着她的背,哄道“别怕,我在。”
司徒看到这一幕,马上就开始不正经了,走过来可怜的望向祁雅,“咳咳咳,你们也太肆无忌惮了,我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