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透着嘲讽。
“谁跟你闹了,遵义王想太多了吧,你母妃多体贴啊,知道您今天宠幸了慕美人,给你送这么补的甲鱼汤,你还不赶紧喝了补补肾?”
安宥柠没心情跟他调情,语气比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还见外。
“安宥柠,本王什么时候宠幸慕笑柔了,你又胡说什么?”傅绪恶寒。
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“十万粮草,王爷可真大方啊,对我都舍不得吧?”
安宥柠说着,眼泪没出息的滴到傅绪的手背上。
“柠柠,你别哭啊。”傅绪最怕安宥柠的眼泪,果然一下没辙了。
“本王和她没什么,那件衣服本王再也不穿了,不哭了。”
傅绪拍着安宥柠的背哄她。
安宥柠不相信,负气的瞪着男人,没有因为他软下来的话心软。
“没什么?没什么你会拨粮草给孟翰,没什么你会到现在还舍不得让她离开吗?傅绪,你真当我安宥柠是猪脑子吗?”
“你要我给你时间,你要多久才能忘了她,你舍不得她你就说啊,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啊,谁为难你了?谁逼你了吗,你用得着表里一套,背后一套?”
安宥柠激动了,伴着委屈的泪,统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