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,即便是一碗普通的白水,他也会当作仙丹妙药。”
“人就是这样,有时候斗得过旁人,却斗不过自己的心魔。”忘无忧突然又加了一句,别有内涵。
“你当大夫当的还挺走心的。”安宥柠更崇拜忘无忧的医德,以豁达的语气缓和与忘无忧之间那些尴尬。
“都说心病最难医,很多大夫碰到这样无病呻吟的病患,都是直接赶走的,怕扰了生意。”
安宥柠道。
忘无忧收起竹筒,“姚家的人想知道姚尚书死亡的真相,他是唯一的证人,他们私下应该给他找了不少的医馆看诊,那些大夫不仅怕扰了生意,更担心惹上不必要的麻烦,因此都是以无病拒之。”
“那姚家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找你呢?”安宥柠问。
忘无忧看了她一会,才道,
“我从不出诊。”
“除了你。”
安宥柠又是有些尴尬。
听傅绪之外的人说贴己的话,不管是谁,她都觉得很别扭。
尽管忘无忧专注的眼也很吸引人。
但,只有傅绪,能给她心跳的感觉。
外面突然响起一阵细碎的声音,仿佛是茶杯摔碎了。
安宥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