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吼他,而且还是让他滚。
安宥柠吼完以后,心里感到很畅快。
傅绪没想到安宥柠会这么吼自己,他的凤眸渐寒,愣了愣,从她身上起来。
“晚了,既然卖给我了,就别想逃。”傅绪扯了扯身上的袍子,性感的曲线让人痴迷,冷峻且坚定道,他的喉咙嘶哑低沉,忍的很辛苦...
安宥柠像死猪一样躺着,傅绪一离开,她如释重负,也感到了空虚和一阵冷空气。
她已经接受自己失去贞操的事实了,不过这还没开始,就结束了,她突然觉得不甘,她都没有体验到一把当女人的快活,白白浪费了自己的膜。
刚才傅绪的冲力,绝对不可能是性无能,她还听到他憋气的喘声,为什么中止了呢?是什么让傅绪瞬间清醒了..
安宥柠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,不过说完她就后悔了,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她说,“傅绪,你真是个性冷淡,谁要当你的情人,谁倒霉。”
“你敢不敢再说一遍。”傅绪的脸色,比这林子里的树荫还沉。
“我说,你那方面不行,哪个女人跟了你,一辈子没有幸福的性生活。” 她越骂他越是过瘾。
“安宥柠!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