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但是这么虐待动物的人,心理难怪不正常。
嫌犯大概是被逼到绝路了,马也失控了,两匹马距离不过半米,嫌犯举着剑反手就朝傅绪刺了过来。
“头低下。”傅绪低喝一声,手臂如风,指如刀刃,空手与嫌犯在马上搏斗了起来。
傅绪牢牢挡在前面,安宥柠只用坐着就好,安宥柠虽然经过训练,但刀剑不长眼,她太久没出手,不好轻易尝试。再看,傅绪的身手,也根本用不着她操心。
她不是那般没用之人,她敢来自然不会怕,傅绪不想她添乱,她听了,但她还是要乘机找机会把那小孩救下来才行。
嫌犯渐渐败下阵,凭身手,他完全不是傅绪的对手,一两个回合下来,已经要从马上翻下来了,要不是拿小孩挡着,早就被傅绪擒拿。
嫌犯自知不是对手,气喘吁吁的瞪着傅绪,突然想到了什么,他阴险的看着傅绪身后的位置,手上的剑突然横对,脚一踢马跑了几步,手上的剑用力一扔,就朝傅绪身后探出脑袋找时机救人的安宥柠胸前刺去。
“趴下。”傅绪凤眸闪过忧色,迅速转过身跑住安宥柠,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把安宥柠按平躺在了马背上。
剑嗖的穿过两人的头顶,掉在了旁边的土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