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手腕一阵轻松。
傅绪抿了一口酒,神色恢复自若。
两个奴隶的血放下来,才装了三分之一不到,花苞仍然闭拢着,只是张开了最外层的一面。要源源不断的放血进去,而且要快速才能保持血的温性。
血要是满了,底下冷置的血会从中间一个活塞口流出去,所以花瓶可以无限的”吸血“。
血能有多少温度?何况还是冬天,没冻结成胶装就已经很不错了。纯粹是故意引人瞩目想出来的歪门邪道。
什么以血暖花,促进花朵开放,都是骗人的把戏。
安宥柠猜,这朵昙花的开放时间本来就在今晚,正好被孟殷做个幌子投机取巧。昙花花性喜暖怕寒,温度适宜也许可以加快开放,但是用血就是浪费,有意示威。
“这么缓慢的速度,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昙花开放的美观?”
在侍卫准备用刀割第三个奴隶的手腕之前,安宥柠突然从傅绪身旁走了出来,快速至前方。一句废话不多说,伸手就顶住刀柄,刀刃轻轻割过奴隶的皮肤,还没割下去,就被安宥柠给推翻落地。
握刀的侍卫吓了一跳,在场所有人除了傅绪,都吃了一惊。
“你干什么,本太子今天看在王爷面子上不赶你走,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