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。
傅绪低眉看了眼身前的女子,“我自作多情?我像是闲着没事干天天救那种惹事狂的人?”
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,是浆糊吗?为什么总是和别人的思维逻辑不一样呢。
“惹事狂?要不是你这匹马发狂,我至于要你救吗,什么汗血宝驹,还不如安府的流浪狗呢。”
惹事狂,诸如此类的字眼已经听腻了,她可不是任人欺之的,欺负过她骂过她的人她都牢牢记着的。就算不是恶意的开玩笑也不行。
十万两都买不下的汗血宝驹,在她嘴里流浪狗都不如。
傅绪额头冒黑线,“这么说我救你还是我做错了?”
“那个,反正我没让你救,你自己要救的,可别想在我这讹人情。”安宥柠势利的的小样子,带着点傲娇的小情绪,像只不缠人的小野猫。你越想得到它,抚摸它,它就越是躲的远远的,让你欲罢不能的追逐,渐渐的入迷...
马停在了桥上,远观的百姓们很自觉的没有打扰她们。
“那么看来...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..不就一条河吗,难得住本姑娘嘛。刚好口渴了想喝点水漱漱口呢。”
不服输的说完吹嘘的话,安宥柠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