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宣四十九年。腊月初,隆冬,一片喜闹的红色,无意间伤了纷落的白雪。
有人欢喜,自有人悲。
太子府,行宫别院的地下囚室里,一片血腥。
“起来,别装死了,你以为,还会有人来救你吗?”
阴冷。。潮湿。。身子痛的不得动弹,耳边似乎还有讨厌的苍蝇声。
安宥柠睁开眼睛,一下子又痛的闭上了,满脸肿胀的淤青看不出她本有的美色。此刻的她就像一块被反复摧残烂了的拖布。
什么锦衣华服,什么尊贵嫡女,都不复存在了。
“呦,终于不装了。”
她已经痛醒了无数次次,皮鞭打的肉绽皮开,再泼辣椒水于血肉之上,这种麻损神经的巨痛几乎让她失去了知觉。
若不是为了登上亚洲第一舞台经过最残酷的肢体和意志力训练,她怕是熬不到现在。
“你是谁?”躺在一片血污里的安宥柠缓缓撑起手,摸到一只柔软的真丝彩云绣鞋。
“装疯卖傻?看样子这辣椒水还不够辣。”鞋子的主人狠狠的踢开安宥柠的手,做工细致华贵的绣鞋毫不留情的踩在了安宥柠的胸口上,使劲扭动,像是碾碎垃圾一般。“命还挺硬,铁鞭都要不了你的命。”女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