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这种小事上,做的就有点太差了,手上也没有轻重。
他现在身体虽然没有感觉,但每次看到哑哥帮他擦身体那副大汗淋漓,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的样子,他也跟着难受。
程披甲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,转身直接朝门边走去,“我去看看院子环境,来了好几趟还没有仔细参观过。”
何九归也跟着出声道:“我去砍柴!”
李末枝沉默了一阵,红着脸道:“水盆在哪?”
段飞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:“门边。”
他刚才提出这个要求时没有仔细去想,只觉得女人干这些事情应该会方便点,现在看来,这个要求多少也有些唐突了。
不过他现在瘫痪在床,哪里还要顾忌这些?
很快,李末枝便打了盆水进门。一言不发的掀开段飞身上的薄被,李末枝竭力的想要让自己将段飞视为一个病人。可效果十分有限,她实在没有办法用旁观的角度看待这件事。
在替段飞脱掉上半身的睡衣时,她的脸蛋几乎可以滴出水。多少也觉得有点不自然的段飞故意活跃气氛,出声道:“上次集训的时候不好意思,我实在没有想到你会在河里洗澡。”
不说还好,重新提起这件事,两人愈发觉得不自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