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我……”段飞扭头看了眼坐在一边的柳燕,又回头继续道:“我邻居在你这里被打了,你们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。”
早就站在一边的汪威装模作样的询问了一下服务生,然后回应道:“你看这样行吗,咱们先处理这位小姐的伤情,我们榕江会会承担医药费。其他的问题,咱们交给警方去处理。”
“不行!”段飞态度强硬道。“别在这浪费时间,说说到底怎么回事,把相关责任人指给我。否则,你这个会所就别开了。”
在国内的政治环境下,许多生意并不是说单纯的有钱就能做。
榕江会能在被称为华南地区的政治、经济与文化中心的丰城立足,甚至就连一个街上的出租车司机都知道其大有来头,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。
汪威听了段飞的话,神色顿时变的倨傲了起来,似笑非笑的看着大放厥词的段飞。
这番话别说出自一个看上去极其眼生的年轻人口中,恐怕就是主政丰城的领导说出口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。
有顾客在会所被打,他们会所的确有一部分责任。
可他已经表现出了息事宁人的态度,也拿出了一定的诚意。换个稍微明智点的人,这个时候即便是要求一定的赔偿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