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的，你在洗手间就蹲了三、四分钟？”
姜小米当然不能说她蹲在洗手间里看秒拍视频，随口撒谎：“我有点跑肚子，在洗手间蹲到下班后才出来，我同事给我说了，我就赶紧上来，但没有找到你。”
杜云峰没话说了，说：“好，算你有理，今天我可以不开除你，但你记好，别让我再逮到你违规。”
“放心，你逮不着。”
“嗯？”杜云峰盯着她。
“呃，”姜小米忙改口：“我是说，我不会再违规。”
“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！”
“不会，”姜小米停了停，问：“杜总，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杜云峰点了一下头。
姜小米转身离开，出了秘书室的门，一路小跑着冲进电梯，向上比了一个“耶”的手势，说：“我留下来了。”
她没有抬出封萧萧的名字还是留下来了，也就有了接近杜云峰的机会，当然不是现在和他接近，而是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，如果觉得他真的不错，再试着和他交往。
总裁办公室里，杜云峰想着姜小米的样子，暗暗摇头。
当初得知封萧萧有个闺蜜的时候，杜云峰抱了很大的希望，以为她的闺蜜应该跟她是差不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