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没有，家文死以前，洛家俊和他关系很僵，从没有到家文的住处来过。”
周菲菲点头：“现在重点说说顾以辰的事，他有没有涉毒？”
“有。”
“除了涉毒还有什么？”
“拐卖人口，走私军火。”
“好，你把他的情况赶特别重要的讲几个。”
秦跃军讲了一些顾以辰涉贩毒、走私军火和拐卖人口的实例，书记员都记了下来。
周菲菲又问：“钱玉美有没有参与顾以辰这些事？”
秦跃军说：“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参与，但我和洛家文的货，是由她直接提供的。”
“就是说，她知道顾以辰做的什么生意？”
“是，她都知道。”
“你是怎么染上毒瘾的？”
“我是被顾以辰命手下按住强制吸毒的，他说我只有染上毒瘾，他才放心让我来云川市。”
“洛家文又怎么染上的？”
“洛家文有吸烟的习惯，钱玉美让我帮他换成了毒品，那时候我还没有爱上家文，后来我非常后悔，但他已经戒不掉了。”
周菲菲想了想，说：“你自己就在贩毒，为什么你和洛家文的货要由钱玉美提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