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出来,满身的伤实在太疼了。
“你……”洛世勋气得要暴吼。
他原本怀疑钱玉美和绑匪有瓜葛,可看到她伤成这样又觉得自己冤枉她了,急于想知道是谁把她害成这样,好报警把那人抓起来,她竟然说不知道,他哪能不气急败坏。
护士干涉说:“先生,病人伤得很严重,需要静养,不能受刺激,请出去吧。”
洛世勋看见钱玉美脸色苍白,精神萎靡,觉得她这几天大概受了不少折磨,不由又心痛起来,柔声说:“玉美,你别害怕,现在没事了,先好好养伤。”
钱玉美眼泪汪汪地点头。
洛世勋从病房出来,找到医生了解钱玉美的情况。
医生说:“我们接到求救电话,说城东大桥外有一个女人,浑身是血躺在路边,我们赶到时,看见伤者已经昏迷了。”
洛世勋问:“她那些伤是怎么造成的?”
“是皮带抽打的,头上挨过一棒。”
“皮带!”洛世勋想像钱玉美被人用皮带抽打的样子,心止不住一阵紧缩。
他又问:“谁打的求救电话?”
“是一个司机。”
“他怎么发现我妻子的?”
“那司机说,他因为车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