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,她吓了个半死,以为他要怎么样折磨她,结果他是为她消毒。
可消毒就消毒吧,他擦碘酒也不说轻点,而是故意用力擦,还美其名曰,里面太脏了,要用碘酒深层次地消消毒。
碘酒抹在伤口最深的地方有多疼?封萧萧直到现在还痛得哆嗦!
她真是怕了他的消毒,这不是消毒,而是削她的命啊。
封萧萧怕洛家俊再用碘酒收拾她,还真不敢招惹他。
她在心里鄙视自己,如果早生几十年,生在战争年代,她这么怕疼是不是会当叛徒?
以前她以为自己很勇敢很坚强,没想到洛家俊用一点小小的手段报复,就让她怕得不敢反抗了。
为了化解洛家俊的愤怒,她不得不主动取悦他,忙了好一会儿,直到洛家俊吃饱喝足了,他的脸色才总算缓和了。
然后他将她揽进怀里说:“睡觉。”
封萧萧又累又困,在他宽厚的怀里,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洛家俊却没有睡着,他吻着她的发香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他原来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,如果把她从南福酒店带出来就直接带回半山风景,他不知道自己会用什么手段伤害她。
当封萧萧让出租车司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