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会认为是正常的。
她的脑袋里就这么胡思乱想着,手也顺应着她的思想,先推他一下,然后放手,一会儿又推他一下,又放手。
也许是因为脑袋里一直在纠结应不应该让他吻她的事,她忽略了头痛问题,竟然真的觉得头痛减轻了。
洛家俊也感到了她的小动作,一双手一会儿推他一下,一会儿又推他一下,知道她在进行复杂的思想斗争,他丝毫不放松,一直吻到她不再反抗,真正接受了他的吻。
两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,封萧萧的头不能动,只能一直保持一个姿势,洛家俊也一个姿势,两个人都累了。
洛家俊终于放开她,直起腰说:“这姿势太**了,接了无数吻,从来没有这么累过。”
封萧萧正在呼呼喘气,听见他这话脸都红了。
更让她脸红的是,一个护士突然推门进来了。
她顿时庆幸不已,如果再吻一会儿,就被人家逮了个正着。
那护士是查房从外面路过的,她看见洛家俊趴在封萧萧身上,以为他们要做那事,忙进来劝他,却见他已经站起来了。
不过她还是劝说了洛家俊几句:“先生,你太太现在身体不好,您不要和她行床第之事,等她好了再做也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