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哭诉,越听眉头皱得越紧。
“求我?怎么不去求你的男人?”她不耐烦似的骂道,薄荷连忙收声,默默地垂下头去。
沈眉讽刺地问道,“怎么?分手了?上次不还一起来见我的吗?这也才没多久啊!”
“……”薄荷抿唇不语。
“现在看清楚了吗?关键时刻,谁才是真心对你好的人!只有你这种傻子,当年才会为了那种男人离家出走!”沈眉训斥说道。
薄荷乖乖地任她骂,过去的事情她不想再提,她今天之所以不想去找关守恒,主要是因为他的态度,那样的冷漠,让她实在是张不开嘴。
她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卑微,但就是不想在他面前软弱。
“妈妈……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,你帮我想想该怎么办?我真的没有泄露过资料,我不能出事啊,不然你怎么办?安安怎么办?妈妈,你帮帮我!”薄荷紧张地说道,那种依赖的语气,让人听得心都在发颤,就像是一个失去了母爱许久的孩子,那种渴望与祈求,那么深那么沉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沈眉忽然沉默,想到了一个她这么久以来都忽视掉的一个问题。
那就是这十年间,作为贪污犯的女儿,她是怎么过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