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守恒突兀地僵在门口,他甚至连衣服的扣子也没有扣好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她连忙垂下眼眸,避开他赤luo的胸膛,呐呐地回答道,“没事啊,就是窗子暂时关不严而已,明早找工人来换块玻璃就可以了。”
他傻傻地站在原地,紧张,尴尬,懊恼,愧疚……许多、许多种情绪一涌而来。
看到她那么镇定的样子,他却不安起来,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,对于她而言,已经习以为常了,她一个人没问题,她一个人可以处理得很好。
不一样了,真的不一样了,她再也不会像是以前那样,因为他在台风夜不在她身边,而感到惊惶无措,感到心灰意冷。
她已经,完完全全地把他排除在她的生命之外。
薄荷站在窗边,怔愣着,茫然着,呐呐地说道,“吵醒你了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!”他忽然扬高声嗓,冲过来一把抱住她。
“你……”她大惊失色,来不及说更多的话,唇就被他吻住了。
“以后再也不许跟我说对不起!”他再也不想听到她这么客气地对他说话,好像他们是陌生人,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,比一个明早可以来为她更换玻璃的工人都不如。
他重重地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