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根据国家与国家间的引渡条例,沈眉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。
薄荷的父亲又是外交官,他虽然是被恐怖分子当做华商绑架,但从某种程度上说,也算是因公殉职,沈眉为救丈夫,挪用公款去救人,也不是那么罪无可恕,如果后面把钱还上的话,她肯定会轻判的,决不至于沦落至此。
可是,他真的没有去举报过。
他不明白,为什么沈眉会那样认为?为什么会认为是他举报了她?
他真的没有做过,但是,沈眉说的不无道理,当时病房里的人就他们几个,除了他,没有别人有嫌疑。
那么,还会是谁呢?
是谁要将她们全家一网打尽,落井下石,置之死地?
他下意识地皱眉。
病房的门轻轻打开,薄荷精疲力尽地走出,满脸的痛楚与无奈。
母亲被注射了药物,终于安静地睡去,可是,下一次醒来时,不知道又会是如何的惊天动地。
“你看到了,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让你知道。”她疲惫不堪地说道。
他的心弦重重一颤,哑声问道,“你早就知道她会这样?”
她苦笑着点头,“十年前,她被警方拘留时,我去看她,她就是这么说的。她说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