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会代表那里,都会是非常巨大的响动,所以译员要尽量避免小动作或者磕碰,女译员甚至不能戴大的耳环,以免造成响声。
所以,他早已经习惯了安静与沉默,但这一次,他感觉到自己就快要崩溃!
薄荷坐在沙发上,却是如坐针毡,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,更不明白,为什么他还会帮她?
可她没有勇气问,颤抖的唇瓣半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她低头脱下鞋子,处理自己的狼狈,双脚以及小腿,全都被烫伤,丝袜却还紧紧地裹在皮肤上,她拿起剪刀,想将丝袜剪破,可手却好像不听使唤,剪刀的两刃随着她起伏不定的呼吸,而发出不规则的声响。
金属发出的声音,在这密闭的包厢里,显得格外清晰,也格外刺耳。
她的心,也仿佛一下下碎裂。
她想赶紧收拾残局,可事与愿违,她越是想快,就越是出错,到最后,她甚至慌乱地把剪刀丢到了地上。
她听到他咬牙的声音。
她不敢再动,浓浓的酸楚在心头蔓延,任由剪刀孤零零地躺在脚边,而没办法去捡。
忽然,一只大手伸了过来,快稳准地拾起剪刀,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接,他却没有松手。
她错愕地望着他,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