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懒腰，喃喃地嘟囔着。
洗漱后，罗山拉开诊所的防盗门。他洋眯着眼，享受着春日里的艳阳。
“老大！”
“哎吆！”
红灯区白天的宁静里突然冒出叫声。
罗山表情怪异转身看去，黄毛和他的小弟正向他点头哈腰地。
罗山眉头微皱，“你们俩，没事往这跑啥，是不是又想往我这泼油漆。”
“没有，没有。”
黄毛二人连连摆手，随后打个立正，来了个不伦不类的敬礼，“老大，我们决定跟着你混了。”
“切，这是什么话，告诉你们，我不混！”罗山食指戳着黄毛的胸脯说道：“如果能不饿死，我饭都懒得吃，我也没钱养你们，快走吧。”
“老大，不是哪个意思！”
见罗山又要赶走他们，黄毛急切地说道：“我们不懒，就是需要个地方，能让我们停下来，不在去到处流浪骗人。”
“老大，走正道，还得有人给我们机会，在江南市也只有你能收留我们了……”黄毛小弟说的很够道。表明了改邪归正的决心，又强调了罗山的重要性。
罗山扑哧一下笑了，“这马屁拍的好，这楼上楼下两百多平，住的地方是有，但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