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瘠薄的渔获!”光头大汉冷着脸说道。
马光标顿时惊讶:“没有渔获?这次出去这么惨?昨天联系上你们的时候,不是说这次收获很大吗?”
杜师成皱眉推了外甥一把,道:“行了,标子,别问了,开车,回去!”
有个大汉忧心忡忡的说道:“杜老大,你说咱们报警有用吗?那小青年可是动了家伙什,他是干球的呀?”
杜师成冷笑道:“管他干球的,反正肯定干不过公安局,那小子好受不了,公安局肯定会……”
“操,谁踏马这么嚣张?动了什么家伙什?鱼叉砍刀还是猎枪?”马光标瞪着眼道,“我倒是想看看谁这么牛逼,就是四哥不在了,否则老子专治不服!”
“你快拉倒吧标子,你那些事我们谁不知道?”一个大汉嗤笑着说道,“老老实实开你的车,连出海都不敢,还他娘在这里咋呼?”
马光标踩下油门不满的回头,吼道:“徐老六你啥瘠薄意思?你们知道老子啥事?老子他娘的不出海,那是晕船!骂了隔壁,再瞎叨逼叨我弄你信不?”
这些人在海上吃了亏,心里都憋着股气。
听马光标这么说,那大汉一甩手里的衣服到:“来来来,我看看你怎么弄我,麻痹的不是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