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感观,偏偏他折磨着她,她无助的攀着她:“东阳,你是程东阳。”
“不对。”他咬上她的耳垂,又吸又咬的,“程东阳是你的谁,说!”
冬冬都哭出来了,他是怎么了,突然这么多花样。她回答不出来呀,她根本不知道他能是自己的谁。
“我是你的谁,冬冬,告诉我冬冬,告诉我。”程东阳再深深的一抵,听到她惊呼一声,“回答我,冬冬。”
“男人。”她哭着小喊出来,只求他放过自己,“程东阳是我男人,你是我男人。慢点儿,轻点儿,求你,饶了我。”
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狠狠的吻上她,发了狠劲儿的进攻。次次到了尽头处,她越是求饶,他就越来劲儿。
冬冬求饶也不行,怎么都不行,后来哭的嗓子都哑了。男人把她吃了一遍又一遍,等他餍足了之后,将她软软的她圈在怀里,打电话让耿启航送餐过来。再看时间,已经下午两点了。
冬冬又睡着了,眼睛红红的,睫毛上还沾了泪珠。他真的要狠了,不由心疼的亲了亲她的眼角,搂着他入眠。
等冬冬再醒来,已经一个小时之后。程东阳洗了澡,换了一套家居服。他拆开了她手上的纱布,手已经消肿了。他松了口气,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