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白,手紧握着方向盘,额头尽是冷汗。
“真的那么害怕吗?”她微出一抹笑容,好笑的看他。
直到他看到程东阳进了市政大院,他要开车。
“别开,说完,我就进去。”她实在太累了,喝了酒头还是疼的,只是脑子还异常的清醒。
“你是不是跟他做了?”钟思远红着眼睛,问她道。
她听了冷笑:“不是你把我送进他的房间,送上他的床吗?”
“你真的跟他做了?”一听这话,他紧握住她的手,眼睛赤红赤红,像是要将她吞了。
“对,我是跟他做了,这不是你的目的吗?瞧瞧你刚才的样子,一个程东阳真的就那么让你害怕吗?害怕到要把自己的女人送到他的床~上,来讨好他。”其实她又好到哪儿去,她也怕他,怕极了他。
她比钟思远好不了多少!
钟思远脑子一热,从要把她送到程东阳的房间,他不预料到这种结果。可是这个结果砸下来,他还是脑子发懵。在他看来,冬冬该是他的,他们高中就确定在一起,大学四年,虽然两地分居,谁也没有变心。
他们都打算结婚了呀,她应该是他的才是。
“钟思远,我知道你一起把权位仕途看的很重,你想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