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开门，程东阳也正拿钥匙开门进来。他看到了她，微微皱了皱眉：“你怎么还在？”
“我、我收拾好了，我这就走。”她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见他，拿了东西就出去。
“下次不要留到这么晚。”他沉声命令道。
莫名的，她觉得一阵的羞辱，如果不是他同意让她来打扫房子，她也不用出现在这里。她抬起了头，说道：“市长既然这么在乎自己的声誉，为什么还同意让我来打扫房子呢？”
“我本来就是一个单身女孩子，出入您的房间不方便。如果市长您不喜欢我来打扫，麻烦跟郝书记说一下。”
程东阳大概是没料到她会这么义正言辞的反驳，嘴角勾出几分玩笑的笑意。“看来给我打扫屋子，你有不少怨气。”
“我不明白程市长是什么意思？”她低下了头，声音也没刚才硬气了。
“你很不想见到我？”程东阳看她苍白的小脸，身子瘦瘦弱弱的，骨气还是有几分。“听说，你来了陵合之后，连电话都换了。钰钰还很内疚，以为你不肯原谅她，连朋友都不愿意做了。”
这是她的弱点，只要看到这个男人，她没有办法不想起那个屈辱的晚上，没有办法洗去那个强盖在她身上的印章。为什么他还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