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地说道:“两百亿,绝不是一个小数目,但是对于数千亿的三井财团不过是九牛一毛。人才难得,我很想知道,他凭什么提出两百亿。”
“一百五十亿,是我长久观察这个公司提出的极限。对赌这种东西,一定要给予对方希望。如果你提出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数额,那才真的是一场虚幻……三井不缺这几亿美元的利率,既然做对赌,就一定要赌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自信,胆大包天……他敢和我打赌,我就给他这个机会……松尾,所有流程走完后,将三井银行和秦皇朝对赌的消息给我放上全球所有渠道。我要他……”他眯了眯眼:“逃无可逃!”
一个小时后,秦远峰回到了自己的酒店,这一次,他谁都没有带。独身一人单刀赴会。
静静地打开门,静静地坐下,静静地倒上一杯红酒,安静地坐在沙发上,徐徐解开了领带,随后,深深舒了口气。
背心,一片冷汗。
即便隔着对讲器,他不知道那个恐怖的老头在哪,但那种话语里言出必行的自信,那种对自己的能量无与伦比的坚信,给予他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。
没人知道,八旬俊朗的声音响起时,他的心跳都加速了不少。
没人知道,他一直握着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