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白卓馨狠狠在她腰上掐了一把:“肾亏了好不好!”
王组贤气的狠狠瞪了她一眼,轻咬着嘴唇打掉掐自己的手:“说些什么呢,和这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哎,可惜啊,你白姐都三十多了,他肯定看不上我。”白卓馨有些自怨自艾地,做作地叹了口气:“要不能轮到你?想当年,我也是香港有名的一枝花……”
“喇叭花?”王组贤轻掩着嘴促狭地笑道:“行了,白姐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,这事以后不用再提。”
“又没让你吃他,让他吃你就够了……他长得高,也许那方面能力还不错,你食髓知味了呢……年轻男人哪是上年纪的男人能比的……”白卓馨故意小声窃窃私语,话音未落,一个羽毛枕头就甩到了她身上,带着一阵娇笑:“让你乱说?”
“嘿!老娘一手把你带出来,说两句你还不乐意了!”白卓馨也笑着还以颜色,一时间,几个抱枕在房间里飞来飞去,好不热闹。
闹了十几分钟,两人才觉得有些累了,躺在床上微微喘气,白卓馨忽然说道:“他不是把你忘了吧?”
王组贤没开口,她也害怕,这几天她看似平静,心中的忐忑比谁都强。
“开玩笑的。”白卓馨听到她没说话,心中也是微微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