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伯特人脉不少,就这样到现在都还在和维也/纳音乐厅纠缠。对方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。现在时代周刊一登,他们立刻眼巴巴地跑过来?‘促膝长谈?’狗屁!”
“准备飞机回上海。”不等彭杰说话,他毫不犹豫地说:“他们要找人,就到上海来找。我没那么多功夫在这里等他们。如果问起来,就说我前一天就回了上海。现在就告诉他们。”
“彭杰,在这里太好说话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。记得,该拿捏的时候一定要拿捏。别忘了,欧美那帮人看、中国是什么样的眼光。”
飞机,立刻飞回了上海。就在几个小时以后,第一批队伍,已经抵达了泰山脚下。
当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找到秦远峰所在的酒店时,得到的消息差点没让他们一口血吐出来。
“回上海了?!”领头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白人妇女,她的声音如同百灵鸟一般动听——即便惊呼的时候也是:“您不是说,秦董这段时间都会在泰安吗?”
“很抱歉。”彭杰不失礼仪地鞠了一躬:“前天上海发来急电,临时有急事,秦董今早离开的。我打过贵方的联系电话,但是贵方的人说你们已经出发。对于临时的变更,我们致以深切的歉意。”
“不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