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病了。”杰克仰天长叹,将一叠美元都收了起来:“病得很严重。”
“有药吗?”秦远峰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不知道一万还是几万收走,麻利而且极其熟练地放进自己口袋,眉头跳了跳:“这个病叫无聊。”
“有,砒/霜一包,要吗?”
“谢谢你的好意。”
三人说笑了一阵,杰克坐了下来,点了根雪茄,抽了一口,惬意地说:“其实也不怪你,年底结算利益,分账,秦皇朝利润如此可观,整个公司一片欢腾。作为创造人的你,成就感,愉悦感一起冲上心头。再加上云和山的彼端正在筹划,立项,百事待兴。难免会让人有种浮生偷得半日闲的感觉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秦远峰头枕在手上,翘着二郎腿看着天花板:“你过来做什么?”
“让你不那么闲。”杰克毫不留情地把一叠资料丢在桌子上:“这是刚出炉的第一步预算,单单是云和山的彼端宣传计划。噢……噢,不,你不用看,让我告诉你。”
“首先,十八盘,南天门要改造,这就要最少一两个月的时间,因为这是小改动。但是麻烦不在这里,在之上的天街和碧霞祠,天街可以动大手笔。但是南天门和天街之间的衔接,这又要几个月。最后是玉皇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