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次放下,他不知道,这幕场景拍进去是否亵渎。
他们不约而同地走到了前方,然而,就是这一眼,就算是赫伯特,保罗高利这样的欧美人,都被自己面前的情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。
背着这么大的草的,竟然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!
不……甚至无法肯定“他”是男孩是女孩,“他”满脸都是泥土的黑灰,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洗过,汗水从脸上淌下,冲出一条条细细的沟壑,只有头上的一根小小的辫子,让所有人辨别“他”应该是“她。”
赫伯特微微张着嘴,保罗高利同样的表情,他们的手轻轻搓动了一下,想说什么,一种忽然用上的沉痛却让他们无法说下去。
和国籍无关,和地域无关。
小女孩如同一只背负着最沉重货物的骆驼,这么大的草,就算这些成年人背着都算吃力,她却咬紧牙关,一步步地往前走着。就算看到身边多了这么多人,都只是翻了翻眼睛,头都没有抬。
她无法抬头,腿都有些微微发颤,十二月,已经是冬天,不穿鞋在山路上背着这么大的草料,可怜身上衣正单,心忧炭贱愿天寒。所有草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,头上,她根本抬不起来头。
忽然,她感觉身上一轻,司机已经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