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没回答,但是谁也没注意到,他握着咖啡杯的手,微微有些颤抖。
没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。
他的纠结,他的忐忑,他的犹豫万分最后忽然坚定,他想不通,秦董的赌性怎么这么大?十亿美元,他们拿出来没什么。但是秦皇朝呢?一旦亏了,这就是伤筋动骨!即使是以秦皇朝年纯利五亿的概念,也会面临资金窘迫的困境!
他哪里来的信心?相信三四五年以后的龙腾路会迅速回报巨额的利润?
他不知道,这些,就是未知者和先知者的区别。
他们没有后路,他们不明白日后的机会。所以忐忑,所以纠结,所以犹豫万分。
秦远峰,和这些顶尖的商人,从一开始,就有着本质上的区别。
“那么……”秦远峰没有心情去体谅赫伯特的心,一个月,最后的一个月,最后至关重要的几个人……他的目光转向了最后的麻生半山:“麻生先生,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