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冷了冷,谁都知道,在秦董面前这样说话的人,没多少,他自己就是个报仇不过夜的人。有时候,笑容并不代表心情。
秦远峰在笑,笑得很愉快:“给你40%,我其他董事呢?”
“废物就应该进垃圾场。”喜多坞得郎万万想不到,秦远峰摁的是免提。
“所以,我放弃我的事业,我的尊严,成为京瓷的傀儡?”
“是合作伙伴,秦君。不要说的那么难听,利益才是第一,而所谓尊严……”喜多坞得郎笑了笑:“弱者没有尊严,或者说,尊严,这个虚无的名词值几分利?”
秦远峰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喜多坞先生,我现在,告诉你两点。给我好好听好。”不等喜多坞得郎答话,他磨着牙道:“第一,老子不管你请了谁的圣命。这次,你们敢来,就做好受死的心理准备!”
“我不管你是不是京瓷的董事,更不管这圣贤那圣贤,我的地盘,我说了算,从来没有日本人跑过来指手画脚的道理。”他长长出了口气,摁灭了烟头:“敢指手,就剁手。敢划脚,就砍脚。别以为你跟了个好主子就能耀武扬威,记住了,喜多坞得郎,敢来,先洗干净京瓷的脖子。”
“狂妄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