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的?”
这句话,更如同一只手掐住了所有人的喉管,谁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刚从美国回来,没有通知任何人,只有上海市政府知道。你们是怎么知道的?或者说,是上海市政府通知你们过来?那你们过来是做什么?”
“想加入秦皇朝?你们甘心被收购?不加入,想代理?那么各位觉得中国游戏机卖得动?”他玩味地看着众人:“来了又不说,是准备打哑谜?”
“我们……”陈高张了张嘴,什么都说不出来,最后干脆沉默地坐在了位置上。
秦远峰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,和他碰上的,全都不自然地别过了头。
他收回目光,微微有些不悦。
显然,这批人有事相求,却根本不敢,或者不好意思开口,他可没有时间去做知心大哥哥,畏首畏尾,事到临头需放胆的道理都不懂。这样的下属或者盟友,不要也罢。
“我再问一次。”他沉声开口,目光如电:“你们确定没事?”
没有一个人开口。
“有意思。”秦远峰摇头笑了笑:“请我过来,什么都不说,那就继续憋着吧。”
说完,他站起来就走。
人,最重要的是自救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