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她,徐翔,久保正雄也一脸疑惑地看着秦远峰,显然,他们仔细回忆过之后,都没有想起奥巴马是谁。
“是个黑人。”秦远峰轻咳一声,言简意赅地说。
就在这时,學校的秘书回来了,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:“秦董……能否稍等片刻,校长现在有急事处理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请。”秘书擦了把冷汗,带着一行人往会客室走去。
就在同时,一间宽大的会议室中,一只手握着电话,轻轻摁在了免提键上,结束了这次通话。
一位满头白发的男子,微微有些发福,头痛地摁着自己的眉心,鼻翼的法令纹因为烦躁的心情显得更加深刻。他的手轻轻离开电话,扫了一眼周围的十余人,皱着眉头说:“我们还有二十分钟。”
“各位的工作效率,我感到非常失望。”男子叹了口气:“事到如今还没有定下来,秦厂长已去往会客厅,他这样的身份,决不能让人久等。否则,就算以后上头政策变了,我们也失去了合作的机会。”
越想越是头疼,他轻轻敲了敲桌子:“各位,我想我不用再重申这次商谈的重要性。国家公改私势在必行。去年咱们堂堂复旦才来了多少人?各个厂子自顾不暇。咱们也要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