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不允许有瘢痕,全部是如雪一样白的颜色。
但是,那个地方,他不踏实。
总像树上吹下来的枯叶,或者被风飘散的蒲公英,风的手柔柔地一吹,他就飘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落地生根。那种孤寂的感觉,他和谁都说不上来。
公司的人没的说,因为他是董事长,他是强硬的,他不能软弱。强者拒绝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弱点。他不能说。
大和抚子?那就是个钢筋混凝土的雕塑,自己虽然和她有荒唐的一夜,但是事后两人都非常清楚,这一夜,也只不过是一夜。
一夜而已……一夜之后,各走各路,谁也不妨碍谁。
她不需要安慰,她需要利益,需要人的体温,却绝不需要心灵上的慰藉,她认为那是施舍。
作为一名骄傲的女王,从来只有她施舍给别人。
她会继续流连在各种各样的“菜”之间,没有空也没有义务更没有必要停下来听秦远峰心情。
直到他遇到了花浮影。
这才真的有了那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,对方可以掰着指头说出他以前怎么欺负对方,可以仗着年纪小耍赖,仗着自己的喜欢拧他,但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厌恶。反而觉得本应如此。
有了依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