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的烦躁。
“这就是成熟的代价?”他笑着点了一根烟,靠在机场的护栏上。身后的夜空,不时能听到飞扬而起的飞机轰鸣,凌冽的冬日寒风把他的发型吹乱,他却毫不在意。
“其实啊……是孤独了……”良久,他才把烟丢到地下踩灭,喃喃地说。
这是他想了很久才得到的答案。
应该就是孤独了……也许就是孤独了……
好胖和他很好不错,自己公司发展得很好也不错,但是身在异乡为异客,父母亲朋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,这种感觉,随着秦皇朝一步步迈出而变得越来越剧烈。
在香港,他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朋都没有。
成功之后的寂寞,激/情之后的空虚,总是让人心如猫抓。
痒痒的,麻麻的,却怎么样都够不着。
他心里现在就跟十几只猫抓着一样,痒得厉害,又不知道根源在哪,只能推到孤独上。
1987年东,这时候络,秦远峰在香港的赤鱲角机场,静静地站了一个多小时。
当心里的烦躁渐渐平复下去之后,他忽然很想说话。
他笑了笑,看了看表,现在已经十二点过,谁陪他聊天?
他不想和其他人聊天,说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