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悦尔默默的听着,心疼的望向她,眉头也在拢紧,“如果没有逍遥草,会怎样?”
香香又将视线调向洞外,“它是我们的养分,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东西,没了它,很快,我们也会枯萎。可那样活着,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说出这话时,香香愣住了。
她从没有考虑过生活怎样过才算有意义,这是第一次,她会思考,会为自己的做法判断。
这种感觉很新奇,却不赖。
林悦尔终于明白了香香的心情,与其像个傀儡一样接受命运,不如自己去争取一次。
哪怕只有一次,也是好的。
两人谁都没有再交谈,仔细聆听着风吹乱树叶的沙沙声,听上去竟十分的和谐。只是不知道,下一秒钟,会不会被打破。
阿托很快回来,只摘了些野果,“都是无毒的,放心吃吧。”
香香接过来,倒也痛快,“都已经到这步田地了,有毒也没事。”
林悦尔也咬了一口,有点酸,有点涩,但多汁。
阿托吃着,沉声说,“我顺便查看了一下,他们还没有动静。”
林悦尔不解,“那代表什么?零有足够的自信,能抓住我们?”
香香嗤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