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能有个人来帮他,还是多年的好友,当然是求之不得了。从那以后,他便将生意交出去,自己则专心研究香粉。”
“那个人倒是将生意做得有声有色,我父亲很高兴,就更加安心的放手了,直到……”她顿了顿,眸中的恨意越发明显,“直到有一天,我们家的工厂被改头换面,成了别人的公司!”
她抬眸,微冷的视线直抵顾忘川,“你想知道,那个出卖朋友的卑鄙小人是谁吗?”
尽管拥有再好的自制力,顾忘川也是错愕当场,张开嘴却是什么也没说。
他怕他猜中答案。
林卉收回视线,继续说道,“我父亲受了这样的打击,去找他理论,一连去了十几天,他都是闭而不见。最后,我父亲一股火生了病,卧床不起。那时,我不过才十几岁,还有一个从小就不争气的窝囊弟弟,母亲是难产死的,只有我们和父亲相依为命。我每天都会去父亲的床前,呆呆的看着病中的他……我怕他会死掉,留下我一个人。”
顾忘川的脸色有些沉下来,眸光也现出几分挣扎。
他不确定,他要不要再继续听下去。
他怕,怕这段过去具有副腐蚀性。
“后来,那个人的公司开业了,还让人送来一份请柬。我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