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临走前,又凑过来,朝她勾起一个诡异至极的笑,“雄性生来就有领地意识,他们会撒尿圈地盘。而雌性则对雄性有这种意识,相信我,她们的那种占有欲是不分年龄身份和地位的。”指指自己的眼睛,笃定道,“我看人很准的,尤其是我讨厌的人。”
转身,打了个哈欠便迈着慵懒的步子离开客厅,“睡了,晚安。”
林悦尔怔了下,隐约听出她的暗示,只是,有些不敢相信。
温馨怎么看都是个孩子。
在薄荷的房间里待到很晚,林悦尔才回房。
白天的工作,她一样都进行不下去,脑子乱哄哄的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就在这时,她似乎听到门外有声音,她立即竖起耳朵,仔细听着。
轻轻的,门被推开。
她身子一僵,赶紧闭上眼睛,心脏扑腾扑腾跳个厉害。
柔软的床垫陷进去一块,有人坐到了她旁边,没有声响,没有动作,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一般,林悦尔只能听到自己不规则的心跳声。
接着,一只大手抚过她的脸颊。
她呼吸一滞,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了似的,随着他漫不经心的抚摩,皮肤的温度在持续升温。
她知道这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