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,看到她拧着眉,脸色略有些苍白的站在原地,“不是说不怕吗?为什么不敢过来?”
林悦尔咬得唇发白,瞪视着他,做了几个深呼吸,她大步来到他跟前,“做亏心事的人不是我,我什么要怕?”
顾忘川什么也没说,又转过头了。
林悦尔也是僵硬的转过头,视线终于落向病房里那个一岁多的小宝宝身上。
他的头上扎针挂着水,身上还插一根管子,软绵绵的趴在那里。因为身体的状况,他的体型比同龄宝宝看上去要小,脸色有点腊黄。保姆一直守在他身边照看着,看到顾忘川时,与他打了个招呼,便继续盯着床上的小家伙,以免他乱动跑了针头。
林悦尔知道他就是麟儿,算起来,这是她第一次好好看看这孩子。
她对麟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感,女儿是因为他而死,但是,她却无法恨这个孩子。所以,便是下意识的逃避有关他的一切,只因,想到他时,就会想到他身体里存活着的女儿的肾。
那是薄荷的一部分。
“晓君怀孕的时候,就已经查出来胎儿有问题,可那时,她明确知道自己只会有这一次做母亲的机会,错过了便是一生。所以,她宁愿自欺欺人,凡事往好的方面想,也执意要生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