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！”说着，又凑近到她耳边，压低声音说，“她有一个新的研究方案，已经通过测试了，正准备要试产呢！”
“哦？”林悦尔挑了挑眉，“新的研究方案？”
她心里明白，所谓新方案，一定是想要对抗“香”的。她与她共事过，是个挺有脑子的研究人员，论实力，不会太差。她倒是很想知道，严晓君做拿出怎样的成绩。
张佳佳四处看一看，“是……”
林悦尔一怔，忙止住她，“佳佳，我已经不是gl的人了。”
她在提醒张佳佳，什么该说，什么不该说。
林悦尔虽然一心想要毁掉那两个人，但是，她还不至不择手段。张佳佳是研发部的人，职业操守何其重要，一旦泄露，她在这行怕是没法再混下去了。
张佳佳却是笑了笑，朝她挤挤眸眼，“小悦姐，我知道‘香’是你的。”
林悦尔有些惊讶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米莎对外形象经营得很好，所有人都以为她就是“香”的负责人，张佳佳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呢？
张佳佳如是说，“杨柳告诉我的。”然后，她又轻轻的说，“小悦姐，你别替我操心，我知道我在做什么。”
林悦尔却是坚决的摇头，“佳佳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