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,方法有很多种,她只钟意一种,那就是毁掉那个人最在意的某样。那种好像直接徒手插入胸口,再生生挖出心脏一样的痛,她很甘愿与人分享。
顾忘川离开她的工作室后,屋子里都炸开了锅,纷纷八卦他们的总监与这位gl总经理是什么关系。
办公室里,米莎故意那一大束的戴安娜捧回来,正在那里很有闲情的数着,最后笑着说,“喂,99朵呢。”
林悦尔连头都没抬,“扔了吧。”
“扔了干嘛,怪可惜的。你不知道我是花卉研究院的吗?平时最舍不得的就是虐待这些花花草草了。你们人类的情感出问题,干嘛总拿它们出气啊,这可不科学。”
米莎总是有意无意的跟林悦尔抬杠,似乎,只有这样她才能扳回一局。谁让顾夕岑眼里只有这个女人了?
林悦尔倒也不气,这一年来,尽管她只是专心做研究,两耳不闻窗外事,可一起生活这么久,她对米莎也算是了解,除了在顾夕岑的面前乖巧的像个淑女之外,更多的就像个总是在闹脾气的小女孩,尤其对米恩。
大家都熟悉她的性子,都由着她宠着她,林悦尔自然也不会生气,只是淡淡的说,“是它们不幸,被他选中。”
米莎抬头看了看她,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