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僵硬的身体，她将头抵着窗口，懒得作回应。
可她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，顾忘川却有点不适应了，眯紧的眸迸出少许的愠火，盯着她，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无声的抗议？”
此时此刻，他倒宁愿那张淡至无味的脸上，能多些生气，哪怕是跟他吵几句也行。至少，会比现在要让他顺眼得多！
“没有，我只是……很累。”
由身到心，很累。
她闭上双眼，双腿缩起，窝在座椅里。
顾忘川心头一悸，盯着她，又闷闷的侧过头，不发一语。
很快，车子开回顾家，花姨等在了门口，看到林悦尔脸色苍白的从车上走下来，赶紧迎过去，“大少奶奶，这是……”
顾忘川推门出来，“花姨，麻烦你上楼把洗澡水放好。”
“呃，好。”花姨没问太多，赶紧上去帮林悦尔放洗澡水。
林悦尔朝前走了几步，站在门口又顿了下，“谢谢。”
不知是谢他替自己解围，还是谢他刚才的出手相救。总之，她第一次用这种诚恳到会让顾忘川浑身不舒服的态度，向他道谢。
顾忘川愣住了，随即，嗤笑道，“你不要以为我是特意去救你的，我才没有那么白痴，我只不过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