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?”
顾夕玦终于将手松开,陆啸祁给他处理伤口,拿着镊子将他手心的玻璃碎碴夹出来。
即使是受了这样重的伤,男人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模样,眉间甚至没有皱一下,很平静的样子。
像是,死水微澜。
“那你就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她她本不爱的男人,就能忍受你们的孩子叫别人父亲?顾夕玦,顾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孬种。”陆啸祁抬头瞥了他一眼,“小诺的催眠,或许对她没用。但是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这一种法子可行。”
男人的眸色终于有了几分波动,牵了牵唇角,问他:“还有什么办法?”
“以情致胜。”简单的四个字,陆啸祁说的掷地有声,“她毕竟曾经那么深刻的爱过你,就算是催眠术封存了她记忆深处那些难忘的回忆,也不说明她一定不会触景生情。有些事儿她既然不记得了,你又何必介意再让它重演一遍呢?”
顾夕玦拧眉,他并不是没有试过,但仍旧是一种结果,无效。
“会有用吗?”
陆啸祁摊了摊手,“你问我,我也预知不到。有些事儿,你不去试试,怎么知道不行呢?”
话说到这儿,顾夕玦的手机铃声响起,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了一眼备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