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!”佣人被他的动作吓到,有点慌乱,“您,您……我马上去拿医药箱。”
正巧此时陆啸祁从楼上下来,因为佣人发出的声音而看向他的方向,一滴一滴的鲜血从他的掌心中流出滴在光洁的地板上,盛开一朵妖娆的嫣红的花。
看他阴沉着的脸色,以及注意到的刚才路过邢绾的房间的时候那打开的房门,大概能猜得到,她大概醒了,但是依旧如此,没什么变化,所以才让他有这幅反应。
陆啸祁下楼,伸手接过佣人匆匆拿来的医药箱,“我来吧。”
佣人朝他颔首,“谢谢陆医生。”
他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的时候,男人仍旧保持那样的姿势,脸色泛着沉,唇瓣也开始泛起白色,他的难受和疼痛,大概只有自己知道。
手上的伤,又怎么能及得上心脏的十分之一——
陆啸祁将他的手拉过来,浓眉拢到一起,只能开口道:“你这样自残,她看得到?她能知道?她能感受得到?既然没有用,便是最愚蠢的行为。何必呢?”
“心能好受点。”他薄唇动了动,声音嘶哑的吐出五个字。
陆啸祁轻笑,“那你问问你的心,它是真的好受了点?”
“以前和画晴分手的时候,我没有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