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木头,能不能听懂啊?
这句话的声音刚落,洗碗槽里传来‘砰’的一声碗碟碎裂的声音,卫擎下意识的伸手去拿,那带着薄茧的手却被碗碟锋利的边缘划破,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。
凌诗琪一惊,他手滑了?于是蹬蹬蹬跑过去将他的手拿过来,又是……没有经过大脑的将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……
卫擎的手一颤,在那里愣了好久。
凌诗琪将他的手放开,秀气的眉紧紧蹙着,“怎么回事嘛……碎了就碎了你去捡什么?”转身,“你等着啊不要动,我去给你拿止血的药和止血绷带。”
卫擎的视线还停留在她离开的地方,再看看又重新流出血的手指,另外一只手倏地攥紧,抬手捻了捻眉心。
他其实不是木头,他其实什么都懂。
因为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,所以什么都不能表露出来。
凌诗琪匆匆的抱着一个小药箱回来,放在一旁,拿着止血药,低着头拿着棉棒给他蘸在伤口上,小嘴轻轻呼气,吹在他的伤口上。
凌诗琪看着他的伤口,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那样一幕,两个人的角色好像是颠倒了,她刷碗划破了手指,他紧张的给她上药……
那样似乎也不错。
将他手